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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热小说网 www.qirexs.cc,雪山飞虹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声音很细、很娇,一听即知是发自女子之口!

    沈雁容赶忙回头,只觉得脑后清风一阵,哪里有什么人影!

    再一注视,才发觉自己身后丈许以外,有一棵弯下的古松树

    不知何时,就在那棵松树的树干上,坐着一个绝妙姿色的俏丽妇人。

    不是别人,正是先时小店所见的那个华贵妇人。

    这时只见她悠然自得地坐在树干上,正自向着沈雁容点头微笑,并且用手指了指痛禅与沈海月,又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告诉二人知道!

    沈雁容会意地点点头!

    妇人笑眯眯地用手向峰下指了一下,示意她继续看下去,按按唇,要她不要出声。

    沈雁容不知怎地,对这个美妇人自一见面即具好感,这时笑嘻嘻地连连点头表示会意!

    当她再次把眼睛移向峰下时,现场情形已大非当时。

    原来“黄衣道长”宫云飞在施展出十指剑炁仍然未能取胜之后,此刻又是大见狼狈!

    看上去,他那黄焦焦的一张脸上早已为汗水浸满,黄色道袍肩背的部分,亦为汗水所湿。

    忽然他怒啸一声,十指乍然向后一收,空中矫着游龙的十道剑炁已收了回来。

    也就在此一刹那,随着他肩头一晃,背上那口裹有黄色布绦的奇长宝剑,陡地化为一道数丈长短的黄色剑光,就空一掉,矫若龙蛇般地向着无相居士身上飞卷了过去!

    无相居士断定了对方,终必会有此一手。

    此刻见状,不慌不忙地右手向着胁下拍了一下,奇光一闪,匹练般地飞出了一道白光!

    一白一黄两道光华,顿时在空中迎在了一块儿,刹时间绞在一团!

    痛禅等三人虽是藏身在百丈峰头,距离峰下梅园尚远,可是此刻双方飞剑祭起来,看来正好就在三人眼前不远!

    仙家神兵,自不比平常兵刃!顿时间就觉出那白黄两道光华奇光耀目,森森剑气,直有侵入眉睫之感!

    两口剑绞到难分难解时,其势矫若飞龙,忽上忽下,乍吞又吐!时伸又卷,当真是变幻不一,令人大有目不交睫之感!

    这一白一黄两道光华各逞其能,时而白光把黄光压下,时而黄光又作势包抄上来,崖上的三个人看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霍地站立在白石上的无相居士,长眉一挑,叱了一声:“疾!”

    他手指一连向着空中指了三下!

    刹时间白光大显,尾掉处,幻出了大片奇光,平白加粗了倍许,形若一只闹海银龙,以雷霆万钧之势,直向着那道黄光卷压了过去!

    如此一来,黄光顿现疲备之势,在白光的凌厉攻势之下呈现不支,一时间光彩婆娑,白光再吃劲儿地一绞一剪,立刻散发了一天的黄星!

    “黄衣道长”宫云飞一看情势不对,他这口“地黄剑”乃九世相传之镇观之宝,自不甘受损于对方剑下!

    这时一看情形不妙,当时双手连连扬动,两张薄薄的嘴皮子叽哩咕噜地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咒语。

    空中的黄色剑光,遂即迤逦轻舒着,缓缓向下收拢过来,同时间,道人目光斜乜,瞧向无相居士,嘴里虽然没有说出什么示弱的话,可是明眼人一望就知道,他已大有乞怜之意。

    无相居士本可乘胜而下。

    果真此刻他运剑下催,宫云飞料必是无力抵挡,飞剑下不死必伤。

    奈何,无相居士素来为人忠厚,此刻见状,冷冷一笑,右手微招,空中白光如匹缎回迤,又似银龙倒卷,只是向回一折,已消逝无踪!

    黄衣道长宫云飞方自一喜,猛可里,一人娇声道:“天下哪有这么便宜事!”

    声音来自梅园上峰也正是沈氏父女等三人藏身之处!

    话方出口,沈海月等三人已乍见面前多了一人也就是小店中所见的那个长裙美妇人!

    美妇人身方现出,手也不闲着,玉手指处,自其纤纤指尖上戛然有声地出现了一圈红光。

    那道红光初出时不过大如杯口,可是一经出手顿时涨大了十倍有余。

    像是一道抛起空中的红索一般,疾追着黄衣道长欲收下的那口地黄剑,一绞一绕,已缠了个结实!

    “黄衣道长”宫云飞本已是精疲力尽,勉力驾御着那口地黄剑,此时此刻哪里还挡得住美妇人这么当空一击!

    况乎这妇人所施展的那道红索,既非飞剑,又不是什么剑炁,乃是一道专缚道家飞剑的“五云索”剑术差一点儿的人,遇见了她那“五云索”多半是驾御不住。

    黄衣道长本非无能之辈,只是此刻力尽三竭的当儿,哪里当受得住!

    只见空中红光连闪,自己的一口“地黄剑”已吃对方“五云索”紧紧缚住。

    美妇人居高临下,运功将手一拉,红索乍收,连同黄衣道长的一口地黄剑一并到了手中。

    黄衣道长大吃一惊,怒叱一声:“好个贱人!”

    双足顿处,猛地向美妇人立身之处扑去,妇人娇躯微摇,却先他一步闪身而下!

    彼此距离总在百十丈间,美妇人香肩微闪,已在“无相居士”与“黄衣道长”之间!.

    她一只白皙的素手上,平托着黄衣道长那口黄光闪烁的地黄剑,想系那口宝剑与宫云飞心灵相通,此刻虽是在美妇人功力拿弄之中,却显得极不安宁,有如一条滑溜的巨鳝,不时跳动伸缩不已。

    “黄衣道长”宫云飞再也忍耐不住,怒啸一声,足下点处,直向美妇人身边扑了过来,十指扬处,前见的剑炁又自发出,直向妇人掌中宝剑抓去。

    可是那美妇人似乎早已料到他会有此一着,不待其剑炁发出,娇躯轻转,又换了个地头。

    这一次转得更远,足足飞出百十丈外,落在一处山角之下。

    宫云飞怒啸道:“贱人还我剑来!”

    长叫声中,人如箭矢般地扑了过去!

    美妇人似乎是有意拿“黄衣道长”宫云飞来寻开心,只见她身子不停地转着,衣裙飘飘,彩带纷飞,直如一只巨大的青色彩蝶,在万千梅树之间翩翩飞舞,忽东忽西,忽左忽右!

    那份儿美,那份儿俏,可真是够瞧的了!

    黄衣道长身法何等快疾,只是此刻看上去较诸那妇人,却是差得远了。

    二人一追一遁,转瞬间已是百十个来回!

    美妇人存心拿黄衣道长开心,身形来去,尽自在梅树空隙之间,有如穿花蝴蝶。黄衣道长暴怒之中,加以前番剑斗早已气尽力竭,此刻在梅林里一连打上千百转儿,早已头昏眼花!

    就在那妇人身子一个奇妙的转势里“黄衣道长”足下一跄,一头撞在了一棵老梅树上,顿时倒在地上!

    抬头一看,美妇人就站在眼前。

    无相居士面现浅笑,正与那妇人并肩而立!

    “黄衣道人”宫云飞原非无来历之人,此刻定目向对方妇人一看,心中一惊,忽然忆起了来人的身份名号,不由吓得登时一呆!

    他喘息着叹了口气,道:“无相老儿,你好没来由,道爷是与你有约在先,怎地把你老婆也扯了出来?嘿嘿,你们还是以多为胜,赢了我宫云飞又称得什么光彩?”

    无相居士嘻嘻一笑道:“内子与贫道已多年不见,承她看得起,远道来探,正好凑巧碰上了你,我方才早已警告了你,你偏偏不听,又怪得哪个?”

    黄衣道长在无相居士说话的时候,早已暗暗默运玄功,意图把落在对方手上那口地黄剑收取回来,可是无论如何,竟是收它不回!

    他这才知道,原来对方这个美妇人武功竟是犹胜于其夫无相居士。

    关于这个美妇人“玄都仙子”郭彩云,昔日的种种传说,此刻也就一股脑地记了起来。

    只是在他的记忆里,似乎这对夫妇早年因性情不合,曾告比离,在宇内仙籍中,已是尽人皆知的事情。

    何以

    “黄衣道长”宫云飞尽管心里疑影重重,可是却也不便置问,再者,眼下自己那口爱如性命的“地黄剑”又落在对方手上,一有失闪,那还了得。

    是以,瞻前顾后,他是一句厉害的话也不敢出口。

    当下又自叹息了一声,做出一副苦笑,望向美妇人,道:

    “贫道当真是有眼无珠,方才在小店里,就该认出玄都道友的芳容这时想来实在大失礼了!”

    “玄都仙子”郭彩云冷冷一哼,并未说话!

    宫云飞那张黄脸,看上去更加黄了。

    他期艾着又自叹息了一声,道:“玄都道友,你我本是平生初见实在谈不上什么结怨”

    才说到这里,一旁的“无相居士”冷冷一笑道:

    “宫道兄,你还是少说一句的好,我这老婆子最恨人在她面前唠叨,惹起了她,道兄你那口地黄剑可就要不回去了!”

    宫云飞只当他说的是真的,登时就不再出声。

    “玄都仙子”郭彩云自一现身,始终还不曾与无相居士谈过一句话。

    这时听无相居士这么说,那那双黑白分明的妙目,向着居士一转,颇似有嗔责之意!

    无相居士当然心领神会,微微一笑,遂即不再多语!

    “玄都仙子”郭彩云这才回眸向黄衣道长,微微嗔道:“足下可是黄山奔雷涧的宫道友么?”

    宫云飞前倨后恭地欠身笑道:“贫道正是!”郭彩云道:“有一点你可要弄清楚了,我与外子因早已分居,这次来这里,并不代表什么与他和好之事。”

    无相居士微微一笑,不置一词。

    郭彩云冷冷道:“正和你刚才所说,谈不到什么仇恨,只是看到了你这个人,想起了一件事情,又怨你信口雌黄,所以才特地给你一些教训。”

    “道友的意思是?”

    “我只问你,我与外子当年分居之事,乃是自家一件私事,与你何干?”

    “是本来是与贫道无关的!”

    “那就好!”郭彩云冷冷一笑道:“可是这多年来,我却接二连三地得到许多朋友探问此事,追根问底,大家都说是得自你的传言”

    “真正的笑话了”

    黄衣道长勉强地笑着,脸上却很不自然!

    “有没有这件事?”郭彩云眼睛盯着他。

    宫云飞不自在地道:“贫道还不是听人家这么说的,不过人云亦云而已!”

    “人云亦云!”

    郭彩云蛾眉微挑道:“我恨的就是这般唯恐天下不乱,传人闲话的人!”

    宫云飞忍着气道:“可是玄都道友,这件事贫道并非是生事造谣,事情本来就是这样的嘛!”

    “哼!”郭彩云道:“这才是‘吹皱一池春水,于卿何事?’你又何必操这个心?”

    “对!”

    无相居士在旁拍了一下手道:“骂得好,天下要是少了这帮子人,也就没有是非了!”

    “黄衣道长”宫云飞忍气吞声地默立在一旁。

    他原是最难说话的人,奈何今天情形不同,看样子这口气他是吞定了,只是形势上却又万难忍受,一张黄脸上充满了暴戾之气,连连地冷笑不已。

    “你还不服气么!”

    “有什么不服气的?贫道的剑还在道友手里,此剑关系本门兴衰至剧,是失不得的!”

    “那么我就将剑还你。”

    玉掌一振,黄光暴伸,只听得“呛啷”一声脆响,那口长度足有四尺开外的地黄剑,已经插落在宫云飞背后剑鞘之内。

    “黄衣道长”宫云飞反手一摸,抓住了剑柄,一颗心才算是真正地笃定了。

    他脸上顿时现出喜色道:“多谢道友隆情!”

    郭彩云冷嗔道:“你方才说剑在我手不得不服,此刻我将宝剑还了你,你可服气?”

    “黄衣道长”宫云飞心中一怔。

    他眼睛很快地在郭彩云与无相居士二人脸上瞧了一眼,心中忖道:糟了,莫非这婆娘有意要剪除我,是以才将宝剑还我!

    一个无相居士,他已是大感不敌,看来这“玄都仙子”武功也绝不在无相之下,二人一旦联手自己还能讨得什么好来!

    心里一想,他可是真的硬不起来了。

    无相居士因与爱妻揆别已久,日思夜盼,难得她今日来此相探,正可借机化却前嫌,是以烹茶以待。

    偏偏今日多事,尽自来了这些外人。

    他巴不得快点把“黄衣道人”宫云飞打发去了。

    当下生怕宫云飞不识深浅,冒出一句硬话,其势又将不了!

    这时忙在旁为之调解道:“宫道友,以贫道所见,这件事我看也就算了,好在道友也没吃什么亏,你我原无深仇大怒,何苦拚个你死我活?”

    郭彩云却把面色一沉,道:“我是在问他,你何必为他打什么圆场?”

    “如何?”她那双妙目瞬也不瞬地盯在宫云飞身上!

    宫云飞那张瘦脸上一阵子痉挛。

    良久,他才叹息了一声,道:

    “无相道长既然这么说,贫道如再坚持,可就有点不识时务进退了。如果贫道记忆不差,晚年太白山的羊头老怪那里,好像大家还有一个集会,二位道友如果有兴趣的话,我们在那里还可以见面再谈谈!”

    郭彩云浅浅一笑道:“这么说今天的事就算了罗?”

    宫云飞苦笑道:“承情、承情!”

    他实在是没有脸再在这里多留一分钟,只向着无相居士举了举手,又向着“玄都仙子”郭彩云点点头,身形微晃,遂即化为一道黄色的漫天长虹,瞬息间消逝无踪!

    无相居士与“玄都仙子”郭彩云眼看着“黄衣道长”宫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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